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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与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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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你猜我在听了以后在想什么?“

谢景年急促地喘了一声,下面绞紧了罗一天的粗大,罗一天用手护住谢景年的头,把他抵在桌上狠狠地顶入贯穿,两年前的幻想和眼前的现实刺激得罗一天双眼发红。

高一时,罗一天正在自己脑子里循环大悲咒时,语文老师点谢景年背诗。

谢景年站起来,少年人身姿挺拔,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把谢景年的皮肤打得雪白,以至于谢景年左手腕关节上因为写字而磨出的红色变得更为显眼。

“燎沉香,消溽暑。鸟雀呼晴,侵晓窥檐语。”

谢景年声音如涓涓细流,罗一天心思早不在诗句里,只浮在诗句的字表。这句讲的是,夏天太热为了消暑,罗一天只能一大早干谢景年,以至于大晴天的被躲在屋檐下的鸟儿看到了。

“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这句是说罗一天变成了初生的太阳,而谢景年就是那露珠,他们以荷叶为床,在偌大的水面,辗转操干,风一吹,罗一天就随时能举。

。。。。。。

每念一句,罗一天的脑内小作文就开始自动打字,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周邦彦的诗句这么色情呢?再后来,他找来了周邦彦的各种诗看,却发现,多的是离愁别绪,仿佛就是为了陪他度过这分别的两年,以及,接下来的又五年。

第二天两个人去上课,刚打开寝室门就发现李散背靠着围栏,双手抱胸,眉头紧皱地瞅着他。

罗一天看看手表,还早,眼带疑问地对着李散挑了下眉。

“天哥,你昨儿下午~”话没说完,李散就看见谢景年从罗一天背后走了出来,睡眼惺忪地拿着饭卡,身上穿着明显大一号的校服,微笑地朝他挥了挥手。

“谢景年?”李散一下子站直了:“我靠!不是吧!你俩刚好分到一个寝室?”

“对啊,好久不见。”谢景年拨开罗一天走到走廊上,回头拍了下罗一天的腰:“赶紧走吧,李散昨天不是说今天不能迟到吗?”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罗一天独自面对李散的质问:“我靠,你俩在寝室!我那么大声喊你们,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啊?我们不是好室友吗?室友情呢?”

罗一天无奈地解释:“昨天谢景年被人勒索了,心理受创,你在外面喊那么大声,我怕吓到他,就没开门,理解一下。”

“什么?!谢景年被打劫了?他没事吧!但是话说你怎么知道啊?”

罗一天头大地往前走,李散什么都好,就是啰嗦+话痨。

两人走到楼梯转角,已经没了谢景年的影子,转弯休憩平台上倒是站着个人。

那人没穿校服,寸头,表情不善地盯着李散。

李散看见他还友好地挥起了手:"大哥这么巧,又见面了!"

罗一天往前站了一步,半挡着李散,他不知道李散啥时候招惹了这么个人。

“是挺巧,我他妈早上好不容易才睡着,就被你大着嗓门吵醒了,您能不能看看表,现在才几点,扰人清梦天打雷劈懂不懂?”

“啊!不好意思啊哥,我没注意音量,我从小嗓门就大,我以后一定改,您看成不?”李散后退两步躲到罗一天背后,向上斜伸出左手,竖起中间三根指头,“我发誓!以后声音一一定小!!!”

这句话声音太大,震得罗一天耳朵都有点疼,他无意识地偏偏头,带着笑意看向那个男生,那个男生看着李散举起的手,朝罗一天摆摆手,没办法地向李散走过去。

李散听见响起的脚步声,吓了一跳,他悄摸转头朝旁边瞅了一眼,那个男生的手就刚好落在了他头上。

“我叫计何,天大的学生,借我表弟的宿舍住一段时间,就在你们隔壁,晚上睡得比较浅,希望有些人声音小点。”罗一天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

李散赶紧点头:“好的计哥,我一定小声!”

“名字呢?”

“啊,我吗?我叫李散。”

“嗯,都是来数学集训的吧,好好学习。”计何拍拍他的头,越过他回寝室了。

确定人走远了,李散才敢动,他拉着罗一天飞快地跑下楼,到楼下后连着拍自己胸口:“哎嘛,天哥!这人长得也太凶了点,吓死我了!咱们赶紧去教室,顺路去个食堂。”

罗一天到教室时,一眼就看到谢景年。他坐在倒数第二排,身上穿的校服是自己的,身边坐了一个穿他们学校校服的女生。

谢景年看到罗一天手上拿着两份早餐站在门口发愣,起身挥了下手,然后又对旁边女生说了什么,那个女生就走开了。罗一天加快脚步走过去,放下早餐,和谢景年腿碰腿,肩碰肩地坐在一起。

李散就不一样了,他急于学好一切知识,所以他很大胆地一个人坐在了正对讲台的位置。

这样计何拿着书走进来时,刚好一眼就看到了他。

李散瞪圆了眼睛,眼睁睁地看计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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