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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感娃娃、一边被玩一边(4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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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地丢给她一块玉牌,“官兵来了就报我的名号,祁家,祁望舒。”

老鸨是听过祁家名号的,以前偶然得到机会也曾以婢女的身份去祁家宴上见识过。确认手上的玉牌货真价实后,她又拿出自己的眼力劲,脸上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依然恭恭敬敬地,“您办完事了现在就要走吗?还是再这里留会儿”

老鸨方才就闻到了这杂物间留下的淡淡催情香味,想来里面那位躲在这里不走的人已经中了招。面上做足了面子工作,她心里琢磨起待会送自家头牌来,还是她悄悄看着祁望舒,褪去男装伪装的她美的惊人,一举一动的气质都是自家风尘女子养不出来的风骨,还是这位姑娘要亲自来呢,要不要准备些助兴的小道具什么的。

说着想起了什么,她又补充道,“尸体的事您不用担心,我们楼里也是专门养了一批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的。”

祁望舒没有理她,自己从怀里掏出一瓶紫色药水,对着刚刚搬出来的尸体洒了下去。刚死不久,尸体都还没硬,一米八几大个的王公子就在老鸨面前化为了血水,甚至连些许异味都没留下,空气里依然是那甜腻的催情香味。老鸨脸上的笑僵硬了,身体偷偷颤抖,开始反思起自己刚才应该没有不小心碰到这位姑娘吧。

做完这一切,祁望舒开始下逐客令,“找个干净的房间,把周围人都辞退了不,等等。”她脑子一转,原本看见师兄落到这种境地时心里控制不住的怒火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的发泄方式。得给师兄一个教训才行,不然这种事情谁知道有没有下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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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不好,很不好。

冷汗浸透了全身,眼前几绺湿漉漉的发丝粘在额前,挡住了晦涩的目光。他跟着王公子进了这栋青楼,原本想着只要把人引到偏僻处杀了就完事,却没想到这人是个见猎心喜的,见到他眼前一亮就变了目标。盛景几乎是跟着走的一瞬间就闻出了那低廉的催情香味,效果猛,副作用大,味道还恶心,和师妹平日里用来床底间增加情趣的薰香完全不一样。

但若是现在就暴露出异样行动必然会失败,他忍着异样,面上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跟着走了。虽然他处理人的手段干净利落已经算的上迅速,最少五分钟的时间也让催情香在他体内完全发挥。

身体一阵燥热,撇开生理性地渴望,盛景面色依旧潮红,嘴角顺应心意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心里想的却是和师妹冬天时简单地相互拥抱。

方才闻到催情香的时候,他不能有太多动作,只悄悄撕毁了掌心的符,师妹现在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吧。没出几分钟,盛景的脑子已经好像蒙上了一层雾难以思考。他开始天南海北地想东想西,一个不察在外面中了药,师妹应该会很生气吧。

或许有的时候会闪过把他困于后室养作男宠的极端想法,但她不会这样做的,她只会生闷气然后在情事上更加狠狠地折磨。所以这次她会玩怎样的新花样呢?盛景冥思苦想却觉得想象不出,过去祁望舒在他身上玩的花样已经足够多了,似乎再怎么过分都算不上惩戒了。

那师妹岂不是要郁闷好几天了,他想着想着被自己的想法逗笑。骚逼一缩一缩得,流出来的水已经渗透底裤,在外能看到明显比旁边深一圈的水迹。盛景克制住了伸手去戳的想法,还是交给前来善后的祁望舒吧,希望她不会太生气。

盛景逐渐失去了对时间的把握,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间,他安静地闭目养神,好像一具精致的瓷娃娃。等他再有意识地查看周围的一切后,眼前的触感柔软,似乎是被蒙上了黑色丝绸布,只隐隐约约地能看到外面一点亮光。试着挪动了一下身躯,却感知到双手被被交叉着绑在一块,浑身似乎卡在了一堵墙里动弹不得。

师妹呢,眼下的状况和他所预料的大相径庭。盛景一切尽在掌握的心突然开始有了些许慌乱,他试探性地开口,“师妹?你在吗?”

“什么七妹八妹的,敢坏老娘的好事——”一道刁蛮的尖细女声,盛景有印象,是这家青楼的老板娘。被发现了,他的脑海飞快地闪过了这个想法。虽然不知道祁望舒为什么没能成功接应他,不过眼下更重要的事是如何脱困。

盛景暗中发力,却发现那催情香是特质的专用来对付烈女,现在他浑身绵软无力,内力也被尽数封锁用不出来,只能感受到自己背朝外被摆出了一个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他想要挣扎,却只有嘴能微微蠕动,发出来的还是淫靡的叫床,于是他又闭嘴了。

那道声音还在继续,恶狠狠地说着,“害死了王公子,算你还有几分姿色,就在这当壁穴卖身给我还债吧。”

壁穴?盛景是知道这个玩法的,可女声接下来的补充更是打破了他想象的下限,“一下子赔这么多,只有日日夜夜把你放在最便宜的壁穴区接客了。哼,那些臭干苦力的拿不出几个钱,但你这种黑逼也能勉强爽爽。哦不,”她挑剔地伸着做着长长指甲的手,指尖掐着后穴附近娇嫩的软肉,“前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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