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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荒地老(方刑渊支线完结跪下手指深喉后背位CX)(14 /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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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嫱弯下腰注视着严垣,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很平静,“你刚管叫我老婆?”

严垣心跳变得飞快,他仰头看着席嫱,那一声老婆听得他面红耳赤,他咬了下唇,小声喊道,“老公。”

席嫱一愣,脚往上挪了挪,毫不顾忌踩在严垣侧脸上。

男人双手撑在地上,侧脸被踩得紧贴墙壁,脸上的表情都变扭曲了,他小声求饶,“别、别在这里,去房间好不好?”

“去房间干嘛?”席嫱有些好笑,她每次看到严垣只有满满的施暴欲,就想把这个男人弄脏、弄坏。

严垣伸手握住她的小腿,“我们去房间、去房间你想干嘛都可以。”

“我没什么想干的。”席嫱放下腿,歪着头注视他,语气冷漠,“倒是严先生,大晚上跑来这里做什么?没什么事的话请回吧,我没心情招待。”

严垣坐在地上,一条腿曲起,他缓缓抬起头,仰望席嫱模糊的面容,嘴唇苍白,模样挫败。

席嫱毫不在意的态度刺痛了他,沉默良久后,他干脆破罐破摔起来,“我刚打电话你不是都听到了吗,现在却问我想做什么?”

严垣嗤笑,讥讽意味十足,“想听我求你?还是想让我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席嫱意外挑眉,比起严垣唯唯诺诺的样子,好像让他硬着头皮进行无谓的挣扎更有意思,她喜欢严垣嘴硬,心却和鸡巴一样硬不起来的样子。

席嫱噙着笑蹲下,伸手掐住他下巴,恶劣道,“那就先求我听听?”

严垣没说话,狠狠瞪着她,两人的对视无声无息,却又剑拔弩张。不过,谁会先败下阵来也显而易见。

“安清,我也是个正常人。”他嘴唇有点颤,眼眶发红,“我不要自尊、不要下半身、不要除了你以外任何人,是因为我做错事在先,我得赎罪。”

“可我的心也是肉长的,也会痛。”

席嫱眯着眼,思考了一会儿,语气淡漠道,“所以呢?”

严垣睁着眼执着地与席嫱对视,试图从她眼里看出一星半点的心软。

可惜什么都没有。

他的眼泪突然溢出,滴落在席嫱手背,炙热滚烫。

席嫱的手腕无意识一抖,心脏也收缩了一瞬。她喜欢看见严垣在自己身下哭,但更希望那是因为身体的碰撞。

她厌恶这个渣男,但又明白他并非渣得无药可救。

和安清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安分体贴,没有越轨,分手时也没有夺走安清的清白,就连伫立在两人之间最大的问题——联姻,也被他努力解决了。

或许给他一次机会也不是不行。

正这么想着,严垣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明白,从今往后,哪怕卑微到尘埃里,安清也不会再心疼他。

因为属于他的女孩被弄丢了。

“所以安清,”严垣的声音沙哑又飘渺,很快吹散在风里,“算我求你,别把爱全收回去,给我留一点。”

留一点,我就能续航一辈子。

良久,席嫱叹口气,手上的力气也卸下了一点,“不是求这个……上楼我教你。”

浴室里,热气散去后微微泛红的躯体交缠在一起。席嫱将严垣压在洗漱台上,让他认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男人一手撑在台面,另一只手轻轻揽住女人的肩,右腿被抬起来,对着镜子露出艳红松软的肉洞。

“学会了吗?再求一遍。”说着,席嫱再次将两根手指捅进去,噗呲一声响,在浴室里仿佛带了回音。

“哈啊——”严垣急急喘叫一声,呼吸混乱,“老、老公,求你轻点”

席嫱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红肿的屁股翻起浪,含着手指的肉穴也猛地收缩,“很好,继续保持。”

女人下身穿戴者假阳,手指粗暴地抽插一翻后,急不可耐用假阳贯穿了男人的后穴,还不忘抓着男人的头发让他仰起头看清自己被操的骚样。

“嗯啊、太深了,老公,求、求你慢点”

镜子里,男人覆着薄肌的身体出了一身汗,隐隐泛着潮红,修长的腿在女人手下发着抖,另一条腿几乎要站不稳。高仰头时脖颈的线条无比清晰,连喉结都在不安地颤动,凹陷的锁骨处大片鲜红的草莓印。

最淫荡的还是那个肉洞,被粗大的假阳撑得极开,飞速抽插间喷出一股股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严先生,你的骚逼又喷水,都溅到我身上了。”

男人隐忍的呻吟无比性感,他咬唇看向镜子里自己淫贱的模样,再次刷新了对自己的认识。

太骚了,怎么能这么骚。

严垣耳尖通红,不知廉耻地迎合席嫱道,“对、哈啊、对不起,啊啊啊不行,太快了嗯啊啊,骚逼、骚逼要被插烂了”

席嫱眼神一凝,加快动作大开大合顶撞起来。

男人发出变了调的尖叫,连带几声隐隐的哭腔,响彻在空间狭小的浴室。

“不要、不要,要死了啊啊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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