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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春日出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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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他将领带扯松了些,以此减轻一点身体上的不适感,往阿诺的方向走去。思及槐序临走前说的什么宠物需要主人的关怀之类的大道理,玩味地开口:“你在看蔷薇吗,还是百日红?它们都开得很不错,你喜欢哪一种呢?”

阿诺呼吸一顿,紧张得想不起槐序教自己认的那些植物的名字,更不能将它们和院子里的花朵对上,胡乱答道:“百日红!它的花很漂亮…”

“可现在是春天,百日红还没开花呢。”

辜月语气轻柔,眼神却极具压迫感,阿诺在他的注视下出了一身汗,心虚压过所有情绪,终是将自己出来的真正目的说了出来。

他说,对不起,我想出去。

他说,对不起,我不应该私自出来。

飞鸟总是向往天空的,阿诺想出去也很正常。辜月觉得自己应该理解他。

然而,这没必要。

不过是一只小宠物而已。

阿诺还在语序混乱地忏悔着,希望面前这个漂亮的青年帮自己保守秘密。

辜月本就不多的耐心被逐渐升腾的欲望磨光,他凝望着阿诺混杂着窘迫恐惧和不安的脸,轻轻笑了一声,抬手捏住男人汗湿的后颈,半强制性地将人带回房里。

“…我讨厌春天。”

“知道为什么吗?”

阿诺脚下踉跄两步,摔在了厚实的地毯上,他吓得腿软,尾巴紧紧缩在一起,听到与当前情况完全不符的问话时,大脑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跪坐在地上,抬头看逆着光神色莫测的辜月。

“说话啊,阿诺…你是叫阿诺吧?”

阿诺动了动嘴唇:“……”

“那我告诉你吧。”

兽人在拥有常人所不可及的高强度躯体的同时,也被动物的本性困扰着,每至春日便会陷入发情期。辜月不喜那个被情欲裹挟、失去理智,像畜牲一样只懂得交配的自己,连带着讨厌起了春天。

同样的,院子里那些会在春日开花的植物,也一并被辜月扫地出门。

若非同事们热切地讨论起盛放的桃花,以及近来到中心岛去看花的人闹出的社会事件,辜月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到了春天。

意识到的下一秒,他的身体开始诚实地发热躁动。

辜月躲到休息室打完抑制情欲的针剂,随口应着同事的话,偏头看向窗外的粉云,心情不太美妙。

庆功宴方才结束,他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了家。不巧,撞上了正在“欣赏春色”的阿诺。

“你说,我该怎样做?”

阿诺无法理解他的话语,呆呆地发出一声代表疑问的鼻音。

辜月低低笑着,脱下外套,将领带随意丢到一边,缓步靠近阿诺。

“我该不该,连带着你一起讨厌呢。”

被辜月扯下那身宽松的纯白衣袍时,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如即将被杀死却还无知无觉的家畜一般,用那双带着疑惑的透亮眸子看着身前的人。

待到理智回笼时,男人已经被压在地板上拉着腿强奸了。

硕大的性器一寸一寸碾过娇嫩的肉壁,粗暴地开拓着这片从未有人造访的密所。肉穴边缘一圈绷得泛白,阿诺痛得瞳仁上翻,喘着粗气在青年身下挣扎。

不过瞬息之间,阿诺被辜月死死压制住,脸也被强行掰过去看着正在侵犯自己的人。

兽人在发情期没有理智可言,辜月瞳孔放大,深不见底的黑将周遭的紫罗兰色压为细小的一圈,看上去漂亮又可怖,阿诺被他盯着,不自觉软下身子,头顶圆滚滚的耳朵后撇,尾巴炸成一条毛毛虫,不受控制地抽在辜月手臂上。

磨人的电流再次造访。

男人猛地抽搐了一下,片刻后,身子软了下去。辜月叹了一声,白净手背上青筋凸起,他一把扯住阿诺的尾巴,在男人因承受不住此种疼痛,主动抬高臀部迎上自己的性器时,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哈啊……别,我不要…求您!……”

他嘴上含含糊糊地求饶,被槐序调教得几乎一被电击便会发情的身体,却诚实地在青年堪称粗暴的操弄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每一次抽插喷出水来,打湿了身下的木质地板。

到后来,阿诺健壮的大腿上留下了一道道兽爪的抓痕,看上去凄惨又色情。被辜月拉着腿玩弄时,他的后腰甚至碰不到地,盛不下的精液滴落在地板上,曳出一道湿痕。

男人无知无觉,都被操得流鼻血,却还本能地讨好入侵者,在辜月俯下身想要咬他后颈时,顺从地低下头。阿诺身下的穴和他本人一样听话,乖巧而费力地讨好吮吸着慢慢在体内膨大射精的冠状头。

“好涨……”

湿热的呼吸扑在耳后,男人像是忽然被惊醒般,推拒着身后的人,想要向外爬去。未果,阿诺又哽咽着去掰青年卡在他腰间的手。

挣扎间,卡在深处成结的性器被迫往外拖了一截,引得两人都颤栗了一下。

怎么会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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