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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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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无,朕召李太医是为别事。”柳渊见太上皇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太后也是一脸无奈,当即明白两人为何而来了,面色骤沉,“朕已说过,温在衡一事朕自会解决。”皇后宫中。安王妃温舒清已到了,正同姜缨辞行,姜缨见她面上难掩焦虑,知晓她为温在衡一事发愁,疑惑地询问,“温大人可有提他为何惹了陛下?”温舒清摇头,“不管臣妇如何问兄长,他都一概不答,只说自己冲撞了陛下,是罪有应得,他还要自请辞官,家里自不同意,只等着陛下的处罚。”这阵子温府上下人心惶惶,也不知会等来什么样的责罚,偏偏柳渊如忘了温府,迟迟没有动静,再耗下去,温府要撑不住了,温舒清肯求姜缨,“求娘娘再帮帮臣妇,帮帮臣妇兄长,问问陛下到底要如何处置兄长,好叫我们少受些煎熬。”面对温舒清的恳求,姜缨无法无动于衷,但也不能给温舒清太大希望,“本宫可再问问陛下,陛下若有了主意,本宫命人告知温府。”温舒清一笑,“娘娘肯帮臣妇,臣妇已感激不尽了。”姜缨也笑了笑,命人送她出宫,自己思付了一下,喊白芙过来,“陛下此刻在哪里?”“御书房。”白芙道。姜缨点点头,忽地奇怪道,“白芙,本宫发现你一向对陛下行踪了若指掌,如此不怕陛下怪罪么?”白芙比她还奇怪,叹了口气,“娘娘竟还不知晓,我侍奉娘娘几年,与娘娘形影不离,在陛下眼里,我附着于娘娘身上,等同于娘娘的意志,陛下便是再厌恶旁人窥探他的行踪,也会命亲卫坦露给我,好叫娘娘问询时及时得到答案。”姜缨默了一下,心道原是这样,怪不得白芙无所不知,她抚了抚蓦地难受的胸口,什么也没说,出了宫往御书房去。御书房里,太上皇与太后惊讶于柳渊对温在衡过于狠心,太后着实想不明白,试图与柳渊讲道理,“无论如何,温府是你姨母家,温在衡与你是表兄弟,哀家是真不知他犯了什么错,叫你生这么大的气?”柳渊面无表情,“朕不想提他。”太上皇若有所思,他已命人探查过了,温在衡在职期间从未犯错,于公事上未有让柳渊不满过,那便是私事,论起私事,唯一的变故就是那夜温在衡与姜缨见了一面。太上皇思索出了答案,唇角一垂,神情狠戾,身为臣子胆敢觊觎皇后,太后不知缘由,顾念着亲情,还在为温在衡求情,他蓦地问柳渊道,“眼下温在衡只是不得入朝,然后呢?”听他这话味,竟是赞成柳渊之为了,太后有些恼怒,太上皇冷笑一声,“你那外甥胆大包天,若是我,我扒了整个温府!”

柳渊八风不动,叫人瞧不出任何情绪,太上皇瞥他一眼又收回视线,捞起太后的胳膊要带她走,“你该感谢你这个情种儿子还有顾虑……”话音未完,正巧姜缨出现在了门边,两人齐齐变色,太上皇面色也不难看了,温和许多,太后也不恼了,端起和煦的面容,她笑道,“阿缨来了。”姜缨,“……”我不瞎,瞧见了,你们变脸功夫还不如陛下。太后如遇救星,挣开太上皇的手掌,挽起姜缨的胳膊,拉姜缨入了房,太上皇挑眉,立在门边,看戏似地望向了柳渊。太后笑道,“阿缨来得正好,听闻安王妃进宫找你辞行,现下已走了?”姜缨点头,她又道,“阿缨与安王妃情谊匪浅,她可有与你提及他兄长温在衡?”姜缨再点头,“提了,舒清说温大人至今未得入朝,不知温大人如何惹了陛下。”她说着望向柳渊,柳渊毫无表情的面容终于出现了裂痕,他一下子起了身,“阿缨,温在衡一事朕自会解决,阿缨无须多管。”太上皇心里惊叹,他儿子真是情深似海,便是这样也不告诉人家缘由,什么都自己受着了,他突地可怜起了这个儿子,缓步走到御桌左边,朝姜缨笑了笑,“温在衡犯了大错,皇后不便知晓。”太后并不罢休,看向姜缨,姜缨为着温舒清还是要问一问,她也靠近御桌,立在右边,扬颈去望柳渊,“不知陛下要如何处置温大人?”柳渊垂下眸子,目光缱绻地掠过她的眉眼,心里却涌出一种冲动,好想把阿缨的唇堵上,叫她发不出声音,这样他就不必备受折磨了。姜缨只觉柳渊浑身都绷紧了,碍于太上皇与太后在场,她也不好亲近安抚,静静地望着柳渊,柳渊察觉她的视线,五脏六腑都在灼烧,该死的温在衡对阿缨有心思,阿缨偏偏和他还有关联……太上皇心里叹息,再不帮一把,他儿子要可怜死了,面上冷哼一声,“处置起来倒也简单,先前有过例子,温在衡及温府亲眷下狱……”太后不知他在缓和此事,面色大变,“何曾有过这样的例子,罪行不明便要下狱?”姜缨亦是震惊,温在衡到底如何惹了柳渊,她轻轻道,“陛下……”柳渊沉声,“父皇休要胡说。”太上皇讥讽一笑,“哦,你闭不了另一张嘴,便叫我闭嘴,那我闭嘴就是了,不过皇后问你话呢,你倒是说说你如何处置温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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