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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失||榨精|扇批(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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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窒息py|失禁|口交|榨精|扇批

“因为我不喜欢你了呀。”谢温瑜勉强挤出一个笑,眼角还带着潮红。

“你在骗我。”陆汀然说得斩钉截铁。

心里杂乱地想着,谢温瑜怎么会不喜欢他,谢温瑜只是和别的男人结婚了而已,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他神色复杂地望着身下笑着的人,额角沁出的汗和眼角的泪让谢温瑜看起来水润润的,好似水里倒映出来的、晕着清辉的月亮,被肏弄得乱七八糟却一点不显狼狈,仿佛这样的笑发自他内心,生在他脸上像藤蔓缠住了月亮。

陆汀然被刺痛了,一股怒火分成两路烧,一路烧得他鸡巴邦硬,另一路让他的头脑发昏,理智蒸发。

他的手攀上谢温瑜的肩膀,渐渐圈住了那段纤细白皙的脖颈。

掌心贴着皮肉,仿佛联通了肌肉纹理下澎湃涌动的血管,陆汀然听到汩汩流动的声音,不自觉手上收紧。

肺里的氧气一点一点被掠夺,谢温瑜被掐得脱力,脸上的血色潮水般褪去,手徒劳地掰着脖子上那双大手,双腿在陆汀然腰侧胡乱蹬着,穴里夹得更紧。

他应激地求救着,陆汀然心底却陡然升腾起一种欲望。

好像这样就能让谢温瑜说出一句实话,一句陆汀然想听的、深爱他的实话。

——你看他被我掐得气都喘不过来,还在绞着我的鸡巴吸,这不是爱我是什么?

“放、放……开……”谢温瑜的声音像是碎玻璃在皮肤上剌出的一道血痕,红的细缝里,血珠一颗一颗地冒出来。

这样的血渗进皮肤里,会把指纹都浸润、填满,一圈圈地缠绕、收紧。

好难受,喘不上气,好安静,听不到了,眼前发黑,看不到了。

谢温瑜的瞳孔开始变得涣散。

陆汀然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松开手。

劫后余生,谢温瑜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粗糙的呼吸中杂着剧烈的咳嗽,混着反胃的干呕,他的眼白都发红。

陆汀然的嘴唇嗫嚅着,一句道歉的话也说不出来,因为谢温瑜还在夹他。

那湿热而紧缩的穴正随着喘息的频率痉挛,一缩一缩,柔软地包裹住陆汀然的鸡巴,又柔软地压迫上去。

他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但本能教唆他得寸进尺。

谢温瑜对他这么无情,他只是做爱时掐了他的脖子,做爱时候的虐待怎么能算虐待呢?

说不定谢温瑜这样的俵子就喜欢被粗暴地对待,陆汀然说服了自己。

“你……”谢温瑜艰难地出声,声带震颤如快要崩断的琴弦。

他想说些什么,但陆汀然不想听,直接撩起他的上衣,用衣服下摆堵住他的嘴。

谢温瑜的下颚被撑开,被迫咬住递过来的衣服团,低声呜咽着。

他的身体又被打开了,这次是发育过的胸部。

白皙柔软的胸脯上缀着两颗乳头,又红又肿,像是被捻开的花苞。

陆汀然瞳孔一颤。

半年前,谢温瑜的奶子还是两颗小小的葡萄,如今却成长到了鼓鼓的小奶包,随着呼吸的幅度一颤一颤,如果他肏得狠一点、重一点,还会白兔一样一跳一跳。

“奶子怎么变大了?你那个死鬼老公揉的,还是你的情夫揉的?”陆汀然逼问他。

“不许你提他!”谢温瑜用嘶哑的声音喊出这句话,下一秒猛烈地咳嗽起来,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陆汀然妒火中烧。

过去他们灵肉契合,如今谢温瑜却变得人尽可夫,脸上如痴如醉的表情,仿佛谁都可以拿鸡巴肏他,像个下贱的俵子,把钞票塞进穴里都会点头哈腰说谢谢老板。

只有在他提到那个短命鬼的时候,谢温瑜会暂时从淫荡状态中苏醒,怒目圆睁。

拧一把他的奶头,他又偏过头噤声了,死死咬着下唇,甜腻的呻吟还是一点点溢出来,像是吐出一片花瓣。

或许谢温瑜从来都是这样的人,他身上应该有永不愈合的伤口,被人欺侮,被人蹂躏,被人亵玩。

但那道伤口只能由他留下。

“你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了?你那个死掉的老公满足不了你吗?”陆汀然故意说。

“你——”抗议的话刚说了一半,谢温瑜的眼神远处一飘,突然变了态度,含着泪眼把大腿分得更开,声音又娇又媚,“小骚逼痒死了,请把又粗又硬的大鸡巴肏进来。”

陆汀然向他刚刚看的方向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感到一丝不对劲,但还是扣住他的身体,把硬挺的大鸡巴猛地嵌进花穴深处。

谢温瑜的呻吟变了调,咬得住鸡巴却咬不住字,高亢地淫叫起来,凑不出半个完整的字音,喉咙里尽是破碎急促的喘息。

或许是掐脖子的时候伤到了声带,叫得久了,他的呻吟里的讨好与甜腻断裂了,更像一种哀求。

好累,放过我,放过我……

他觉得自己要被陆汀然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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