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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追妻史(1)(9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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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的院子冷清。

晚上,院子里却多了人。

鸡鸭舍坐落一角,围着木栅栏,不大的院子开垦了块地,却是光秃的。那石子路像是被精心铺好的,如今也踩满了污泥。

透着窗,屋子里隐约看到点昏黄烛光。那人小心探头瞅了眼,没人?

这地凄凄冷冷的,他突然打了个颤,有点想打退堂鼓。

犹豫着,却听到了水声。他绕到后院。

“哗啦。”

视线盯着那宽厚结实的脊背。滚落的水珠,顺着硬朗的腰肢,一路滑落,消失在那蜜色挺翘的两股缝隙。

一个男人的屁股怎么那么大,他心里腹诽着,却没意识到自己的暗咽口水。

那人低下身子去舀水,他不禁头露出的更多去窥伺。

那原本应该长着男人阴袋的地方当真成了一口花穴。瓣口紧闭,淡粉,跟他蜜色的肌肤格格不入。穴口生涩、紧致,却因为洗浴的关系湿润着,不时流下几滴晶莹。

但他觉得,是那人发骚流露的淫水。

许是目光太过炽烈,那人舀水的动作一顿。那花穴一张一合,那水更顺着麦色的大腿内侧蜿蜒滑落,余留一道道淫靡。

他回过头去。

空无一人。

他没说话,魁梧的身子却拿起了衣服,匆匆洗完剩下的步骤。端着水桶便跨步进了屋,紧闭着门。

但挡不住有心人的窥探。

烛光飘渺。他习以为常,收拾着屋子的事物,却不知道这反而导致了没有照映出窗边的黑影。

身上的湿气让粗布衣服紧贴着鼓鼓囊囊的胸部,甚至能明晃晃地看到那两抹色气的凸起。

他忍不住将身下早已硬的发疼的玩意掏出来。

屋内的人也似乎始终疑虑着什么,收拾东西的速度比以往快了许多,不久,屋内的烛光熄灭。

这哪里是个怪物,分明是个还未招众多人窥伺的婊子!天生的荡物……

屋外的人意犹未尽地在裤子上随意擦了擦白浊。带点惋惜的眼神最后停留在那床上,心中还是有点思虑着那人常年劳作后结实的肌肉分量。

但这挡不住他明日再来窥伺的欲望。他算是理解了他叔每次看村里寡妇的眼神了。才第一次,他就有点享受这视奸的快感……

被这冷风吹得抖了抖,心里大骂这破天气,还是进了屋暖和。思索着下回找朋友要点药过来,迷晕了那一身肌肉不还是个摆设,到时候黑灯瞎火的不也算个女的,说不定比女的还劲道。

他也不怕人知道,谁相信那人会被奸了呢,这痞子忍不住笑了声,那身子的秘密现在只有他知道滋味。

他又回忆到了月光下的那一幕,喉结动了动,又忍不住摸向了那处。

等到再次释放,他整个人也有些晕乎了,贪婪地再看了眼那破砖瓦房,跌跌撞撞地走出院落。

但他也有不知道的事。

毕竟院子里,不止两个人。

……

田地间。

“咳咳!”宽厚的手掌捂着嘴,深色的皮肤显现出红晕。

昨天的匆忙疏忽反倒意外让这个八年十年不生病的壮健汉子着了凉。

他咳了几声,继续挥舞着手上的锄头。当过农民的都知道庄稼要紧。

但许是因为身子病了,之前能干一整天不带歇气的人到了中午越发昏沉。

知道晕了后反而更糟糕,他终于放下锄头,找了个阴凉地默默蹲坐着。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一处与村里格格不入的宅院。

四年前,这偏僻落后的村子第一次见着了什么叫城里人的豪放和古怪。在这山旮旯里却买了座山,依山而建了一座大院,高耸的围墙将院落围得密不透风,也阻挡了人们窥探的视线。

但仅仅是墙,大家也能看出这户人家的不一般,大理石砌墙,丹青晕染,金丝勾勒山水花鸟—一面墙跟画似的。

曾经也有人好奇夜晚翻进去过,第二天就叫片警给送了回来,刚开始送回来的人都精神恍惚,谁问都是哆嗦。到后来恢复了也是整个人沉默下来,像是没了舌头。

渐渐的,也没人再敢冒犯那户人家。

也有人好奇观望过,十天半个月了也没见有人进出。可要是没人,那些人怎么又被扭送去警察那了?

问警察他们也闭口不言,关系好的也就蹦出一句有钱人的事关我们什么事。不耐烦的叫人不要再打听那户人家的事。

问谁都闭门羹,时间久了,大家也就不放在心上,顶多就是见着了就瞥一眼,感慨一下城里人的古怪。

在这偏僻的山里头修一栋豪宅院落本来就怪了,也没见有人住,这不是浪费钱嘛。

好巧不巧,这栋院落就紧挨着吴实的地,每次抬头都能看见那一尊庞然大物。

沉闷敦厚的人也没什么感觉,偶尔看着那栋屋子发会呆。

休息了没多久,他就又站起来,蹲久了导致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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