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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件衣服吧微微(14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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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男生看林昊泽非但没带走牡怀棠,反而拉住了他,心里更是得意,笑着回答:"我是经管院的张裕,你们是什么院的"

"这个你以后会知道的"林昊泽给了他一个假笑,然后放大音量:"作文真的是节日和青山诶,全都跟你说的一模一样!你真的有四六级的答案?!"

听到林昊泽的声音后,旁边的人都朝他们看来,眼里带着惊讶和愤怒,随即过去围住他们。

林昊泽趁着这个空隙,赶紧拉着牡怀棠走开。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尤其是在这个敏感的时间,大家的情绪一点就燃,哪里还管什么真假,一蜂窝地过去找他要说法。

牡怀棠回头看了一眼,那人已经被围地水泄不通,不管他怎么解释,都没人听他的,有的要带他去见老师,有的要跟他买六级答案,还有的说要去报警。

他郁结的闷气终于通了,虽然不道德,但这种报复的感觉真爽啊。

"诶,最后他会不会说我们造谣啊"

"放心,即使最后这样,我也并没有造谣,只是在跟他讨论作文而已,是大家误会了"

"谢谢你,"牡怀棠对着他抿唇微笑,眼眸放着亮亮的光彩,"你真的好勇敢,我遇到这些事情都不知道怎么解决"

"不客气,你是善良老实,冒犯人之前还在替人留面子"林昊泽摸摸他的头。

牡怀棠心里反驳,我不善良也不老实,我是又笨又怂。

俩人在路上走了一半,空中忽然下起了玻璃珠大的雨,偏偏周围没有房屋挡雨,只有一条水泥路,两人一下就被淋了个湿透。

雨滴落在脸上又冷又凉,人都要变成了冰柱子。

"早知道带伞了"牡怀棠立刻打了个寒噤,这会儿真是怎么做都不对,跑回去要继续淋一路雨,但是这里也没挡雨的地方,打车一时半会儿又打不到,"我们要不回分校吧?"

"淋久了会发烧,跟我走吧"林昊泽握住牡怀棠的手腕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上天无情,雨越下越大,雨水顺着眼睫流入眼眶内,刺得睁不开眼,身上的棉服被雨水浸过后,又冷又重,步子都迈不开。但是牡怀棠感觉自己手腕和脑子热热的,几分钟后,林昊泽已经把他带入了一个公寓里,他还没来得及注意周围的环境,又已经进了浴室。

"把衣服脱了,先洗个热水澡"林昊泽把温度调高,浴室内的热气立马升了起来,水温合适后将花洒递给牡怀棠,接着去放浴缸的水。

热水浇到头上时,牡怀棠感觉又活过来了,他不是个怕冷的人,但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渴望滚烫的热水,好像把皮肤烫伤了也没有关系。

"啊对了,我们还没有跟他们说吃饭的事。"身子缓过来后,牡怀棠开始想事情了。

"刚刚跟他们说过了,明天再约"林昊泽半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

"平时没住校的时候,你睡这里?"

"嗯"林昊泽睁开一只眼,"你也在浴缸里趴会儿吧"

这个浴缸是一个半圆形,快有一张床那么大了,足以躺下两人。

牡怀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进去了,他脑子现在有点重还有点痛。

整个浴室现在都雾蒙蒙的,牡怀棠看林昊泽都看不真切,高挺的鼻子和水润的嘴唇在氤氲的空气里若隐若现。

本来应该坐在林昊泽的对面,他默默地越移越近,直到能看到他的眉眼,额头,还有湿漉的头发,才停下来,楞楞地看着林昊泽发呆。

这时林昊泽忽然睁开了眼,眼睫似鸦羽一般,瞳孔又黑又亮,摄人心魄。

浴室里的雾气更加浓郁了,牡怀棠却觉得自己的感官越来越清晰,直至感受到嘴唇上的湿润,好像含住了对方的下唇,软软的,水水的,牡怀棠意识还没有回笼,身体做着本能的反应。

不久嘴唇上传来些许刺痛,牡怀棠才开始后仰,意识到干了什么后,他恨不能以死谢罪,立刻将自己缩回到了角落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脑子抽风了,我不是故意的"牡怀棠心里很内疚,感觉自己就是农夫与蛇里的蛇,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林昊泽轻舔嘴唇,"没事,我不介意"

"真的太对不起了,以后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虽然自己没什么本事,但是他一定会尽全力的。

"你说地言重了,我去给你拿睡衣"林昊泽披上浴袍出去了。

"我真该死啊,都做了些什么"其实他脑子现在还是迷糊的,不知道怎么发生了刚才那一幕。

林昊泽进来时,牡怀棠还是懊恼地窝在浴缸里。

"把身上擦一下吧,待久了会真感冒"林昊泽把浴巾和睡衣都递给他后离开了。

牡怀棠换上林昊泽给的睡衣,只觉得这灰蓝色睡衣看起来好高级,亮亮的泛着珠光,穿起来也很舒服,坐在阳台上吹风,感受着一切都不属于他的惬意。

"把姜汤喝了吧"

"谢谢你"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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