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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火焰在跳跃着、晃动着,不时就刮蹭过她的皮肤,带来细密的刺痛,别说是躲避滚烫蜡油的浇灌,她连大气都不敢再喘,只是轻浅地吸气微鼓的肚皮就将迎头撞上无情的火苗,外焰惊人的热度钻入毛孔,仿佛即将点燃皮下的脂肪。

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什么动作都做不了了,无论是乞求还是挣扎都毫无意义,她决定不了任何事,她什么都改变不了——

正因如此,才想更多、更多地依赖这个掌控她的女人。

她为这个想法感到羞愧,连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打着哆嗦。可是仿佛越山见海,有什么界限也被打破了,她似乎被一种强而有力的权威所震慑,宛若信徒亲睹神降奇迹,蜉蝣仰望浩瀚星空;她被压得难以喘息,却有某种心灵上的喜乐兀自腾升,像烟花一样照亮昏沉的大脑。强烈的酥麻感从心脏扩散到四肢百骸,令她完全无法区分开滚滚而来的疼痛与快乐。

她的主人还在讲述残忍的打算:“下面坏掉的话就天天穿纸尿裤怎么样,不然走着走着就会不知不觉地失禁,跟别人搭话的时候也在偷偷漏尿,回家一看连鞋里的袜子都湿透了。”

“或者让我帮你也行,以后一直拿尿棒堵着,直到实在憋得受不了了再来找我,还得自己掰开腿让我检查膀胱是不是涨满了,毕竟就算放尿也顶多一天一两次,攒好了再来,我可没功夫时刻关注这种小事。”

成欣被这种可怖的未来吓得委屈地哼叫了两声,脑海里却当真勾勒出了她为了排尿而跪在女人脚边无意识地掉着眼泪的模样。好丢脸,好惭愧,但是居然连身体排泄的开关都能被支配吗?像涨潮一样,前所未有的归属感淹没了她,她想到这是她的主人,她是属于她的;只有她能化解她的痛苦,消除她的不安,她下意识地想依赖她,想把自己完全奉献给她。她让她感受到了自己不曾有过的力量,她们的连结从未如此紧密。

她的脸颊也烧起来了,好像有几千朵蘑菇云在她的头脑里接连炸开,上旋的气流席卷所有理性的灵光,绞得它们纷纷化作铅灰色的碎屑散落下来,她的口中流出一串宛如幼儿牙牙学语般无意义的咕哝。

她感到灼烫的热度还在向下,内裤也被扯开更多,主人好像得到了新启发:“对了,下面这颗小豆子我们也烫一烫吧?”

“虽说烫坏了就不能再自慰了,但是烧上去的那一瞬间会怎么样呢?”

火焰在蹿腾,热油在翻滚,如熔浆一样蜿蜒绵亘,淌过之处生机不留。

“都抖成这样了,该不会一放上去就高潮吧?”

高温已经来到耻骨上空,滚烫的黏连物已经浇上卷曲的毛发。

“那么,今生的最后一次高潮,准备好了吗?”

好像有哪根绷紧的弦线彻底断掉了,自我意志的信号在霎时间熄灭失联,如同一颗划过天边的流星,消失在无尽的宇宙。

她什么都抓不住了,什么都不考虑,什么都不细想。直到腿心处过于潮湿的布料贴上皮肤,她才注意到下体的肌肉不知何时已然放松,憋闷了太久的尿水甚至一时不能喷涌而出,只能像沙漏一样小股小股地往外冒出水柱。

蒋澄星吹熄了蜡烛,伸手按压那处饱胀的小腹。

“啊啊啊啊啊——”涓涓流淌的小溪化作厚重的瀑布,承压许久的脆弱尿道根本受不了这种过强的冲力,成欣胡乱颤着腿根,把锁链震得噼啪作响,差点儿像个被突然松口的充气气球一样一窜上天。

电流般的刺激经由脊髓传播,让她连肩膀都无意识地耸起,脱缰的快感混杂着淡麻的疼痛荡涤感官,使浑身上下都在不正常地痉挛,在沙哑的尖叫失声后,她的下颌还似脱力了一般闭合不上。

天光于眼泪滚落的那一瞬突然大亮,白炽的光线刺入眼瞳,跳跃在视网膜上,异变成彩色的光斑。在所有懊恼、惶悸、难堪的情绪升起来前,她就被重重地扑倒了,压在她身上的人像菟丝子一样缠绕着她,不断向她渗透着自己的热度。

“喜欢你、好喜欢你……”

蒋澄星埋首在她的胸口上,拱起的发顶磨蹭着她的下巴,嗡动的嘴唇碰触着她的皮肤,有沉闷模糊的低语断断续续地传来。

“一直都好喜欢你。”

在一声声侊若呢喃的絮语中,成欣的神志缓缓回笼,她的视线重新聚焦,眼球却阵阵酸痛。

啊,她想,她还是这么说了。

好像之前她还披着网友马甲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那时候和现在还不一样。

现在是她本人,她亲口,她趴在她身上,她仅朝对着她说的,没有旁的东西阻隔,不会再有别的指向。

成欣对此感到……很难过。

这样绵软、黏稠又甜蜜的心意,像一个美味可口的冰淇淋,却被失手掉落在了脏乱的地面上,或许色泽和味道还暂未变质,但也不能吃了。

她觉得蒋澄星不该说出这句话,就像有一个问题她也从未打算问出口。

——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救救我呢?

果然她给不了她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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