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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父亲挑礼物/上班被绑架(剧情 过渡)(7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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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呐喊。

割出的不是伤口,而是心声。

他只是想,如果有一个人能拥抱我的伤疤和不堪就好了。

如果能有人,愿意和我共享痛苦,愿意为我流泪。

上了学,他更是因为满身的伤疤,孤僻的性格和同学间的传言被同学孤立。那些背后潜滋暗长的议论像暗器,不经意间便能伤人。

后来,高一那年,杜宁拍了拍他的左肩,背着光而来。

杜宁笑着说,看你好像没什么朋友,我也是。我们放学一起回家吧。

那一瞬间,所有缠着他不放的潮湿触手应着声被斩断。

杜宁就是他的新生。

他抓住杜宁这一点希望不放,拼命的吸允,就像是婴儿哺乳那般渴求。毕竟,他从小没有朋友。

那变态的欲望是什么时候长出芽的呢?他也不知道。或许是第一次看见他含情的双眼,又或者是杜宁攥着他的手腕问他疼不疼。

反正,最一开始都是本能的想亲近,执念变深重了,便觉得非他不可了。

他还记得杜宁的手指轻轻地抚过手腕的沟壑,什么也没说。

无声后的拥抱最为动人。凛冬,他温暖的胸膛便是唯一有温度的地方。

秦恪最初和杜宁坦白的那个晚上,睡在杜家的别墅。似乎讲着讲着他哭睡着了,杜宁也在他旁边小憩。破晓时候他迷糊睁眼,看着阳光为杜宁鸦翅般的睫毛镶上一层金边。

然后他硬了。

秦恪躲在杜宁家的浴室里,本来想看片赶紧解决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片里的女优无论怎么表现秦恪都不感兴趣,甚至撸了半天沾了自己一手滑液都射不出来,硬到发痛。

最后做了一点心理斗争,幻想杜宁躺在自己被操射的画面才得以速战速决。

从那个时候感情就不再纯粹,后来越来越想要杜宁完全属于自己。

但是杜宁太受欢迎了,基本每周都有三四个人和他表白,或男或女。而杜宁本身又不擅长拒绝,只会脸红着说一句不好意思。

杜宁被表白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或恼火或害怕,恼火他水性杨花又害怕失去。

毕竟,他从小接受路温疑的教育就是,自己的爱只是一个人的私有物,不能变得滥俗到人人都能拥有。

到最后,他等不及用正常流程追求杜宁了。只想把他撕烂,扯碎,都吃进肚子里,让他完全属于自己。想看着杜宁被自己操到没办法下床,成为一个只会嗯嗯啊啊娇喘的废物都好。

所以那天,秦恪失控把杜宁压在身下,肉体交合碰撞声阵阵,他一边破开杜宁的处女膜一边低喘,在他耳边沉吟说,宝宝,你里面好紧。

我爱你,我们在一起吧。

我会只对你一个人好。

反观杜宁,挣扎了又哭,哭了没用就骂,骂了还没用就打感情牌。

最后,嗓子哑了,他万念俱灰,盯着来回耸动的秦恪,说,我这辈子也不会爱上强奸犯。

所以纰漏就是他太心急吗,可他午夜梦回时总觉得如果正常追求杜宁也不会被同意。

没人会喜欢他这样一个精神病吧。

所以死了还是很值的,至少,这辈子拥有过爱的人。

秦恪吞下药之后是这么想的。他看到床边飞来一只彩色的蝴蝶,明明是夏天他还全身发冷,想吐却没有力气起身。就这么慢慢地失温,心跳因为滥用药物跳的越来越用力。

他都已经要闭眼了。可是房间木门打开的声音太大,他没办法忽视,只得抬起沉重的眼皮,努力看清来人。

杜宁又是背光而来,看着他的神情惊诧而复杂,似乎还红了眼眶。

秦恪此时的反应已经有些迟钝,他还在想,这如果不是幻觉,就是上帝给他的第三次新生。

“你和患者什么关系?”

“……朋友。”

穿着白大褂的主治医师看了杜宁一眼。面前的年轻人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气喘声音也有些大。眼眶很红,像是刚刚哭过一样。

而病床上的人脸色是不正常的苍白,死人一样。她在赶过来时听护士说这人吞了99片去痛片,绝对致死的量,或许也就是送过来的及时,再晚一点就真没命了。

如果这人寻死都能被朋友这么快发现……那想必他们关系应该很好吧。

主治医生蹲身,温柔地问秦恪:“你吞的是美沙芬和去痛片?多少片?距离吞服大概多长时间?”

秦恪其实已经难受到脑子不清醒了,刚刚杜宁在挂号的时候他就想死了得了。胃里是前所未有的抽搐的疼痛,而他眼前成像是延迟状态,世界一片模糊,偏偏还要回答医生,“美沙芬24片,去痛片……99片。”

“那过了多长时间呢?”

“我……不知道,想不起来……”

秦恪怕是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说话都没力气了。

旁边的杜宁连忙上前补充:“我发现他的时候大概是五点半,应该就在前后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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