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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凛冬围巾手套和彩s的糖(14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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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舔舐厮磨。

“爽翻了?”刘墓的动作稍缓了下来,鼻尖紧紧贴在那挺立着的骚豆子上,突然用力下压,重重碾磨了下那脆弱不堪又敏感至极的豆豆。

那个动作比舔舐来得更加亲昵而温情。

“呃啊——”刘朝悬垂在身下的双臂猛一下绷直了,整个人像死鱼一般僵硬地在刘墓身上挂着不动了。

从被碾住的那一处向外弥漫出尖锐刺激的痛爽,他被那爆炸般的快感激得一时间忘记了呼吸,整个腰被都向后拱起来,下巴高高地仰起。

眼泪猛地从他的眼眶涌落,珍珠一般颗颗分明地砸在了深色的皮面上,化开,他潮红的脸上只剩下淫靡的高潮。

“啊啊”随着刘朝止不住地痉挛,刘墓的嘴边沾满了从花穴里疯涌出的蜜液。

刘朝突然间彻底高潮了,大股大股的淫汁从那极度敏感的逼洞里喷了出来,差点把避之不及的刘墓呛到。

刘墓的动作没停,在猛烈的潮喷之后,他再次将头埋入了刘朝的臀腿之间,舌尖细微又密密麻麻的颗粒碾着骚豆子来回打转地舔弄。

密密麻麻的酥痒如同浪潮一道接着一道地翻涌而来,几乎将刘朝完全淹没,刘朝爽得双腿勾在他腰上直打颤,咬着嘴唇也克制不住不断泄出的呻吟。

“呜真的、不行、不行呜呜”刘朝浑身都大汗淋漓,抖着手试图捂着自己叫个不停的嘴,却不断地发出情欲难耐的声音。

刘墓不再去进攻他的洞穴,只对着那最为敏感的豆子用力猛攻,微微粗糙的舌中心无数次捣弄到肿大的骚豆子圆滑的尖端,他的声音就越发地止不住了。

他变得极为惶恐,他刚才本不该高潮地这么快的,是因为被吓到了,他听见了办公室外边有人活动讲话的声音,若隐若现,午休已经结束了。

他能听见近在咫尺的脚步从墙边走过的声音,恐惧地艰难别过头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幻觉般看见了金属的门把手被压开。

“呜呼呼”他的眼瞳在放大的眼眶里震颤起来,喉咙口溢出怪异的喘息声。

刘墓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皱起眉心,用牙齿咬了口他的骚豆子。

“啊啊——”才刚断了的花汁又一股剧烈地喷出来,刘朝整个下体都在刘墓的嘴下抽搐不止,眼泪和汗被头发牵带着糊了一脸。

本就已经积蓄到快要爆炸欲望和临门的恐惧让刘朝突然一下失声尖叫,阴核和花唇都疯狂战栗起来。

“啊呜呜不、呜”小逼跟喷泉似的哗哗往外喷起水来,刘朝猛地捂住了嘴,从湿漉漉的手指缝里飘出来他可怜的抽咽声。

“专心点,在想什么呢?”刘墓终于把刘朝放回了沙发上趴着,刘朝的身体稍稍软下来,剧烈痉挛喘息的同时,不断地呜咽起来。

“呜啊我不想、不想、做了会被人、发现的”

刘墓听他那可怜死了的声音,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不再那么镇定了,略显急躁地解着腰间半悬的皮带:“在便利店怎么不怕被人看见?”

他把皮带抽出来,随手扔在了地上,坚硬的金属扣敲在地板上发出清亮的声响。

刘朝杯弓蛇影一般抖了几下,不放心地艰难回头看了眼后方紧闭的门,确认无人进入,才似是安心的松了口气。

“不、知道”他把脸朝向沙发靠背,不给刘墓看见自己凌乱狼狈的模样,半边脸埋在已经湿掉一片的抱枕里,因为过分舒爽而产生的生理眼泪还在止不住往下流淌。

“我、那时候、不懂、这些”他的声音闷闷的,似是在控诉刘墓仗着他是傻子,把他骗来做那种不正当的事情。

这话是温顺的,声音也是示弱的,刘墓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的眼底涌上来嫉妒的情绪,有些恼怒又不甘地从身后再次把趴着的刘朝给拽起来,双臂锁着人瘫软的肩膀,让刘朝只能被迫挺直腰背贴在他的胸膛。

他从颈窝凑近刘朝,注视着刘朝霞红弥漫的脸颊,声音是冰冷的:“那现在怎么懂了,他教你了?”

他真不甘心,倘若那人让刘朝过上了好日子也就算了,他除了嫉妒也没有办法,偏偏刘朝过得这么苦,光被那人骗去了身体。

他因为舔刘朝小穴而彻底苏醒硬挺的肉根,隔着被撑薄的内裤抵住刘朝水淋淋的、还在不断翕张着的肉缝,咬牙切齿:“他操你舒服吗?”

“他会在哪里操你?让那么不知羞的傻子也懂得什么叫羞耻了?”

“像我们以前一样吗?在沙发上操你?还是在厨房?在阳台?”

刘墓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拽下内裤彻底释放出他硕大坚挺的阴茎,青紫的青筋狰狞地盘踞在柱身上,布满前液的龟头弹跳着抵住了刘朝的花穴。

汁液交融在一起,滚烫的,缠绵的,如同他们此刻密不可分的身体。

“不不是、的”刘朝听出来他生气了,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像很多年前的那个秘密一样,小葵是他现在要保守的秘密,他不能让弟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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