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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倒刺扎小狗的花X(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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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根本不是这个大长老的对手,即便人家只是随便动动手就能取走我的小命,我还倔强地昂着头,眼里迸发出的是他从未见过的生命力,那种不顾一切反抗一切的生命力,这可能就是为什么大长老会选我当虫母吧。这种生命力正是虫族现在最亟需的。

一个凋敝的种族最亟需不就是一个具有生命力的领袖吗?

距离上一个虫母辞世已经有五六十年了,这段时间虫族的哪怕每个个体再强大,缺乏虫母做各个势力的粘合剂之后偌大的种族近乎分崩离析,子民们都活在无穷无尽的虚无生活中,这是刻在基因里不可逆转的悲剧。幸而,有我的到来。

躺在王台的大床上,听雅各布娓娓道来。虫族的历史对我这个连门都少出的社畜而言无异于天方夜谭,什么世纪大战灭了几个星球,什么前几任好大喜功的虫母挥挥手就能抢夺一整个星系之类的故事好像说个几天几夜也说不尽。“为了虫族的复兴,大长老对您难免会严格些,您别介意。”又摆出那副乖顺的模样,雅各布站在床边半米处,领带微松,价值一定不菲的黑色皮鞋上沾了层薄灰,或许是因为着急来抓我的奸也可能是因为要去处理艾德里安嘴里那些事务吧。我懒得管,我只是在想,要是不拿下艾德里安的话,自己的行为总是被监视那和成为巩固虫族统治的工具有什么区别?说难听,他不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吗?我时不时回应雅各布“嗯嗯”、“啊对”之类的敷衍的话,任由他继续当和事佬。梁子已经结下了,我又不是正人君子装什么圣母?我在心里高喊“009!给我滚出来,说好我不会收到伤呢?你干什么吃的?”

009也是非常效率的,我的话音未落就听到他幸灾乐祸地开口:“渣女被捉奸的好戏当然要真实一点嘛,你不受点伤怎么平息男主们心里的熊熊妒火呢?再说了,你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吗?”也不知道是谁要逼我去收集什么男主,现在我被打了他还要幸灾乐祸。009的语气算不上挑衅,却像落入干草垛的火星将我压抑的郁闷情结悉数点燃。我承认我不是强者,不敢抽刃向艾德里安,只是个把一腔怨气撒在能被我摁在地上操的009身上的懦妇。我在脑海里对他一阵垃圾话输出,他就像听不见一样忽视了我所有的情绪,淡淡飘来一句“想要成为一个成功的宿主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就再无音讯。

顿时,我气不打一处来。

不管是艾德里安、雅各布还是009为什么都要对我抱有那么高的期望啊,我只不过想当个混吃等死的米虫罢了!为什么,都穿越了,我都已经站在了无人企及的巅峰还要当打工狗啊?情绪的干草垛燃起浓重的烟,蒙蔽了我的理智,遮挡了我的双眼,溜圆的瞳仁被阴翳覆盖,我直起身来扑向了尚在状况外的雅各布。仅存的清明在我的体内叫嚣,不行!我控制不了自己!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撕碎了雅各布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掉落的领带,失踪的衣扣,水光滟潋的双眸,红肿的薄唇我的罪行还在持续。那一刻我是三个头的淫神阿斯莫德还是长着羊角食人骨血的魅魔莉莉丝都不重要了,因为我身下的尾针比任何时候都要失控,它高昂着挺立着涨得青紫,让人能清晰看到里面跳动的血管和缭绕在其四周的黑雾。

我的双手从未如此有力,它们掐住雅各布白嫩的颈,用几欲将其折断的力量封锁雅各布的呼吸。猩红的痕迹在白皙的脖颈上格外明显,就像盛开在雪地的妖冶玫瑰,靠燃烧生命才支撑起美,极致病态得令人迷失自我。一米八大个子的男人也不反抗,哪怕被逼得窒息也只是红着眼尾张着嘴流着津液,他好像是一滩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史莱姆任我随意蹂躏。“陛下啊冷静别让尾针控制您”竭尽全力,雅各布才从喉咙深处憋出破碎得不像样子的话。虽然他一直很想被他视为神明的虫母大人撕碎碾磨然后吞食入腹,这对于一个虔诚的信徒而言是何其荣幸,但是他的神明不是清醒的,考虑到渎神的后果,雅各布只能选择努力唤醒我的理智。

可我并不是真神,我只是个无意间盗取了神器的贼而已,现在神器失控了,贼也将为她的罪行付出代价。

把雅各布压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将肿胀的阳物嵌入雅各布的身体,势如破竹的硬物直直捣入那处柔软的穴肉。巨大的冲击力降落在还没有完全张开的甬道,在潮湿的内壁上激起一阵肉浪。雅各布喉头滚动,胸腔剧烈起伏,挤出一段破碎的呻吟“不啊陛下嗯啊啊啊”汹涌的花液伴随着雅各布的阵阵战栗朝我的柱头袭来,一股股淋在红肿的马眼上,直到将整根阳物都泡在他的淫液里。我的尾针就像是个不断吸水肿大的木塞紧紧堵在装满水的瓶口。真真意义上的被灌满,“容器”的意义在此刻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

膨胀的某物开始缓缓地抽动。但是与以往不同的是,本就体积可观的物什突然充血像个小伞似的撑开了细密的倒刺。微弯的刺尖钩住柔软的肉壁,随着我下身的运动,起伏的倒刺愈发深陷甬道的褶皱里。我捏着他的翘臀想把肉棒往外拔,不出意外遇到了巨大的阻力。他本来只是默默承受着我的恩赐,却在倒刺张开后开始了极力的挣扎,不过以他现在的情况很难做出有效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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