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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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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进时格外的慢,粗壮饱满的柱身好不容易捱过狭窄入口,就遇见了重重迭迭的媚肉,黏着他一层层攀附过来。

小穴里的酒液早就被先前那一轮冲得稀薄,可经他这么一搅,好似又烧了起来,把残存的几分香气燎到空气中。

沉翯太熟悉她的身体,又很有耐心,每一下,都有意去碾过那几处能让她打颤的软肉。手也没闲着,在红肿的阴阜上轻轻拨弄,一下落在左边,细细地捏住花瓣揉,一下又向上了,找到那粒肿涨的小核压着转圈。

他成了春日里多情的琴师,总能拨出几个最是颤人心魂的音节来。

艾明羽受不住,腰肢不受控制地扭摆,嘴里细碎的哼吟也没停过,眼里雾濛濛的江水漫了上来,平日精明冷厉,这一下却像是不慎跌落人间的精怪,平白地就多了几分惑人的风情。

她紧紧地搂着那宽厚的肩膀,两只纤柔的长腿也盘上了腰间,巴不得身上的男人把最后一分余力都掏干净耗尽。

欢爱成为了两个人彼时唯一的沟通语言,却比任何辞藻要来的直接率性,譬如此刻他是如此清晰地感知,她同样渴望他。

记忆似乎顺着两人水乳交融的方式重新被唤醒,波士顿窗外的飞雪被加州的暖阳给全然中和。

沉翯低头凝视着她,五年来的辗转反侧的情思,都揉碎在眉眼底。他覆身下去亲吻那只形状姣好的耳多,湿热吻过之后的地方留下一连串颤栗,很轻地含住她的耳垂,在那一小粒软肉上反复厮磨,含混说了句话。

“我好爱你。”

让人听出七分缱倦,又带了两分委婉的哀求。

这副姿态,便很难不勾起她心底残存的那么一点点怜爱。于是她将刻意武装的锋芒都被暂时收拢,身体进一步向他敞开。

房间里只剩下了皮肉相搏的撞击声,混着含糊不清的喘,沙发好像也成了太平洋上的一艘船,颠簸着,没个尽头地晃下去。

身体里的岩浆终于冲破桎梏。

他射在花心最深处,滚烫的灼意让她的小腹猛然一缩。一股同样灼热的蜜液,便也不受控地自她体内喷涌而出,将两人交合之处冲刷得一片泥泞。

窗外风浪还是一阵接着一阵地拍,替这屋里耗尽了力气的男女,将余下的故事,讲给天上那轮冷眼旁观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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