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们这是出轨吗?(1 / 2)
以利塞王宫。
古老的欧式厅房里,空气中飘着保加利亚玫瑰与雪松混调的香氛。
墙角处立着象牙白的立式衣架,上面搭着一件缀满珍珠的婚纱。
老何尔西先生的礼服下摆扫过地毯,迈着不轻不重的步伐,从外面推门而入。
他停在女儿身后,对上镜子里那张令人挪不开眼的脸。
德法混血的天赋,赋予何尔西小姐柔和又深邃的骨相。
脸颊像是被上帝吻过,一双琥珀色眼睛,瞳仁像浸在蜜里的香槟。
眼尾微微上挑起,明明是笑着的,却总像蒙着层寒霜,仿佛世间万物都不配入她的眼。
“瞧瞧,多么漂亮的女孩儿啊!只有最有权有势的男人才衬得上你!”
老何尔西的手指轻轻抚过女儿的脸颊。像是打量一件绝无仅有的艺术品。
掌心的温度让何尔西厌恶的微微偏头,避开了那份刻意的亲昵。
“开心点吧,宝贝儿,傅先生会让你满意的。”
满意?!
何尔西心里冷笑。她的人生好像从来由不得自己满意与否。
四年前遇见宗先生时,何尔西以为那是自由的开始,后来才发现是另一种禁锢。
宗先生在圈子里出了名的狠角色,手段阴鸷,占有欲强到病态。
他可以把何尔西喜欢的玫瑰铺满整个别墅,也会因为她和别的男士多说一句话,就不动声色地让对方在这座城市里消失。
结识四年,与其说是相恋,不如说是宗先生用温柔织成的囚笼。
何尔西就是这笼里的金丝雀,看似被捧在手心,实则连呼吸都要顺着他的意。
可傅先生也好不到哪去。
高超的伪装,一副温文尔雅的做派。
内心的阴暗,足以让他在深夜里堵在何尔的公寓楼下,用带着威胁的语气说:
“尔西,除了我,没有人能够靠近你”。
两个疯子!
一个像是在暗处的毒蛇,一个是披着羊皮的狼,都妄想把她叼回自己的巢穴,当成彰显权势的战利品。
而何尔西,一个也不喜欢。
今晚就要在王宫举行正式婚礼,这么着急,不过是傅先生急于宣示主权的手段。
何尔西小姐看着镜中穿着裙子的自己,突然觉得很可笑。
从宗先生的虎口逃出来,转身就要跳进傅先生的深渊。
把她推进去的的,正是眼前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父亲。
“别再说了爸爸!我讨厌这样,我是你的筹码吗?!你这样让我感到透顶的恶心。”
何尔西唇齿相击,毫不避讳的反驳。
她猛地站起身,裙摆扫过梳妆台,台上的香水瓶晃了晃,最终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明明知道宗先生的手段,现在又把我推给傅先生,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老何尔西按住她的肩膀,语气带着安抚。
“嘘~好了,我的乖女儿,相信爸爸,你会幸福的。”
老何尔西先生避开女儿眼底的质问,目光落在远处,仿佛在盘算着什么。
何尔西看着父亲眼底的算计,心一点点沉下去。
从小被娇宠着长大,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可唯独自己的人生,却成了家族联姻的牺牲品。
“尽情打扮吧,这里所有的珠宝、裙子、鞋子、玫瑰……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
老何尔西在女儿额头印下一个冰冷的吻,转身走了出去。
门口站着个穿便衣礼服的年轻男人,身形挺拔,眉眼青涩,是老何尔西安插在女儿身边的保镖陈重阳。
老何尔西先生给了他一个隐晦的眼神,陈重阳立刻会意,微微颔首。
何尔西对着镜子一把扯去头上的珍珠发饰。
瞥见陈重阳站在门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顿时又没了好脸色。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掉!”
陈重阳被她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
“呃……没有没有!”陈重阳忙低下头,手指挠了挠后脑勺,“是姐姐太好看了,不小心就入迷了。”
何尔西挑了挑眉,重新打量起这个男孩。
穿着简单的黑色礼服,领口系着松散的领结,脸上还带着一些的稚气,眼睛亮亮的,活像只被主人训斥后委屈巴巴的小狗。
这样清纯乖巧的模样,和宗先生、傅先生那种满身算计的样子截然不同,倒让她来了点兴趣。
她朝陈重阳勾了勾手指,语气带着命令。
“过来。”
陈重阳犹豫了一下,还是快步走到她面前。
何尔西仰靠在梳妆椅上,下巴微抬:“跪下去。”
陈重阳乖巧的单腿屈膝,跪在了铺着波斯地毯的地板上。
何尔西伸出手,用戴着钻戒的指尖挑起他的下巴。
指尖划过他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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